书房门被推开，正在读书的文玮蹙眉，摘下眼镜。

        “连峰。”

        连峰喝了酒。他目光沉沉如鬼火，黄山石一般伫立着，半个身子在门外的阴影里忽明忽灭。文玮和他对视片刻，又转过身子，重新埋头进书里。

        似被无视惹恼，连峰两步走近他身边，大手抓着文玮的手腕掐得死紧。文玮本能地挣了一下，便再无动作，任由连峰把他拖进卧室，毫不怜惜地丢在床上。

        床铺再柔软也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撞击。文玮撞在床上，发出死狗落水般的重音，胸腔狠狠地被拍了一下，他几乎有些想吐。

        “脱，”连峰一边命令一边解自己的皮带，“王雨禾，我看你能硬气到哪里。”

        文玮僵硬片刻，顺从地低下头，去解自己的衣扣。

        他沉默着，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尽管连峰叫的不是他的名字。

        自己是个替代品，这种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如此还心甘情愿。

        他自嘲地笑下，胳膊上被皮带狠狠卷了一下。他摸摸那道红痕，自觉伏在床上，把该翘的地方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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