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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脱裤子嘛?还是你自己来呀?”
郭希言还在对着工具包挑拣,抬头看了眼。爱人乖巧地按照他喜欢的姿势伏在床上,脸压在床上含含糊糊问他要不要脱裤子,宽大的居家服滑落背部露出一截瘦于常人的柔软腰肢,非常令人想入非非,他差点把持不住。思考一下,他果断回复道:“你自己脱了吧。”
裴煦干脆地把自己下身脱个精光。
于是那截腰下又多了一团挺翘的圆白,而后是修长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挑好工具的郭希言回到床边,伸手轻轻按在爱人腰上,在身后不轻不重地落下脆响。今天他选的是一柄红木戒尺,中等厚度,裴煦犯得事不大,但也需要一点教训,红木戒尺这样轻重随心的工具最为合适。热身不算疼,麻麻痒痒的,裴煦一向挨得很乖,并不需要被按住,但他很享受这样被爱人安抚的感觉。郭希言很清楚这一点,即使是惩罚他也乐于满足裴煦这点小小的需求。
毕竟某些人,看着是独立自主的小帅哥,实际是个非常能撒娇还没安全感的娇娇。
郭希言打得很快,大好周末他不准备在惩罚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故没过一会儿裴煦身后就浮起一层薄粉。“娇娇真可爱。”郭希言逗他。
裴煦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觉某人偶尔坏心眼一下真是非常讨厌。
“说说吧,又犯什么事了。”
裴煦眨眨眼:“熬夜画图了……但是那边催得急嘛,我不是故意的。”前天他当着郭希言的面几乎熬了个通宵,郭希言当即就给他记了一笔,说周末收拾他,他还是记得的。
可惜这个回答并没有让郭希言满意,回答他的是两下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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