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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骤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解释。他最讨厌二选一的回答,因为妈妈这样问他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的。“你想不想学了?”“你还要不要考大学?”诸如此类的问题几乎隔两天就能听到,每次听到都像被海草堵住了嘴,顷刻失去所有交流的欲望。
“关你什么事。”宁骤竖起一身的刺。
何维枝扬手重重地打在他身后,肿痛的臀肉雪上加霜,逼得宁骤狠狠地挣扎,眼泪混着汗水狼狈地落下。
“不关我事,”何维枝非常冷酷地回复,在他屁股上揉了揉,“找死随便,那是你的自由。不过如果你想要疼——”他手上加大了力度,狠狠在最硬的肿痕上按下去。
宁骤嗷了一嗓子。
“疼不疼?嗯?疼了没?”
“疼疼疼疼!”
“疼就对了。想要疼,尽管找我,听见没有?”
集训队里都在传,何维枝和宁骤谈恋爱了。
对此两位正主不回应不反驳,照旧日日勾肩搭背,不管流言蜚语。
那晚后宁骤和何维枝的关系突飞猛进,有时何维枝下山,宁骤在休息的话也会一起跟去。不少同学也会要宁骤帮忙带零食或者其他,于是连着人际也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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