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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小房间里的喘息和水声交叠起来。陆州没有停下动作,他发出的声音交织在其中,构成了情欲浪潮中不起眼的一朵水花。
如今陆州快要十九岁,没有参加高考,也没有在之前上的高中毕业。他消失在A市的重点高中,没有引起一点水花。
陆州有了新的身份和新的工作——在A市最大的地下黄色会所卖淫。
哪怕他是挣扎着、反抗着被三个披着人皮的室友迷晕,塞进车里卖进来的,也改变不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下贱的男妓的事实。
张子川他们的家里亦或有钱,亦或有势,他们把陆州卖进淫窟并不是为钱,而是操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这家伙骨头硬得很,被玩了两个多月依旧一副坚贞不屈的做派,还想着等不久高考完就逃离他们。
于是他们一方面想看陆州堕落风尘的模样,一方面为了防止他高考逃走,就把他卖进了这个会所。之前偶尔还会花钱来这里玩一玩他,后来陆州被开发的熟透了,不再反抗,他们觉得无趣,便不再来操他了。
好在陆州有一具罕见的双性身体,还有一口罕见的白虎穴,因此喜欢他的客人很多,熟客中也不乏有性癖比较正常的,能帮他灌溉贪婪的小洞。
陆州卖了近一年的淫,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起初他会幻想,继父会不会发现他的消失,会不会报警,让警察将自己救出去?
后来,他接了三个月的客人,就不再想着回家了。
像现在这样活着,就可以了。如果染病死去,也算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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