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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挣扎着想要对尚未隆起的孕肚做些什么,工作人员已经在上司的指令下按住陆州,将一剂镇定剂注射进他的身体。
陆州再次醒过来时,四肢被柔软的束缚带绑在医疗床上,脖颈上的狗链没有被取下,而是锁在床头,手臂上正打着点滴。
“别害怕,这是在给你输营养液。张少他们真是给我送来了一个惊喜。”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摸了一把陆州苍白的脸,又轻轻抚摸他的尚且平坦的腹部,“会有很多人想来看看你的,再等两个月,会有更多人来满足怀孕的小母狗。”
陆州并不敢与男人对视,他微微颤抖着,竭力不表现出任何闪躲的意图。
这令男人——也是会所的负责人颇为满意,“小母狗刚进来时做过检查,我们好像忘记告诉你,你的子宫已经性成熟了。现在才怀上,可能双性人子嗣比较艰难吧。”
随后的两个月里,陆州一直住在高级病房,狗链和束缚带将他牢牢锁在床上,偶尔会有工作人员直接推着床带他出去晒晒太阳。
这两个月陆州过的并不轻松,束缚带把他呈“大”字形绑着,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他的前后穴被淫药滋润的久了,没有大鸡巴解痒,只能自娱自乐的翕张。
起初因为屁股下面的床单总被淫液洇湿,工作人员拿棉布把他的两个穴都堵上了。后来那个男人又来过一次,发现他的穴里塞满了棉布后,就把给他塞穴那人的手指折断,责怪地说:“小母狗的穴好不容易闲置两个月,得抓紧恢复得像之前一样紧才行。这两口穴进去一次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于是陆州的穴失去了最后一点慰藉,每天都有工作人员帮他更换身下濡湿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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