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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和前列腺被同时照顾,手指套弄着、手指浅浅抽插着,这种处于被迫情形又再一次上演,让阿布德尔恍惚的分不清幻觉现实。
大口喘气,直到那已经因为触摸他已经变常温的手掌松开,略微疲软的性器歪挺抽跳着,从顶端的孔洞滴落着透明的体液。
房间里寂静了片刻,阿布德尔听见微弱的呼吸声,又是那双手换了个方向,重新将硬挺的阴茎扶起,没有任何多余柔和的动作,直挺挺的,破开原主人双腿间下意识反抗的阻力,将其纳入幽冷的体内。
一切太突然,阿布德尔混沌的脑子甚至还没从上次快感中挣脱,就被宛如海草般冰凉、窒息的内壁挤压裹挟住了。
心跳似乎帮助身体撞击着束缚,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眉毛跟随挑起,眼睑蠢蠢欲动的就要睁开来,体内久久积累的压制似乎因颗粒的主人心神不宁疲软起来,终于像是敌不过阿布德尔的挣扎般卸了力。
‘唰’—!
支撑在两侧发抖的手臂被猛然抓住,∞体内痉挛收缩的感觉让他僵直一瞬,阿布德尔眼神混沌的对上∞愣怔的视线,包裹他阴湿一片的下体说明了所有,那内壁甚至没有被丝毫放松,就被硬生生塞了一根勃起的性器进去。
他正想看看对方是否受伤,∞靠着他拉拽双臂的力道顺势依贴过来,粘在只有一层罩袍之下的胸口,轻轻隔着衣服撕咬着下方的皮肉,距离近到能听见期间的微小鼻音。
阿布德尔觉得也许心脏不好使的砰砰跳。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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