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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那之前,你就先住在我的公寓,刚好还有一间客房我回头收拾一下,平时开支的话……就当我雇佣你了,来我的店里帮帮忙吧。”
毕竟是户部尚书家的血脉,虽然有时候特别轴,苏怀瑾的脑子是很聪明的,不然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古代社会做奴才也活不到现在。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对现代生活的适应速度出乎意料得快,除了坚持在诸葛云生面前叫自己奴才,叫对方郡主殿下,其他的各种举止看起来都和正常人无异了。
诸葛云生试图掰正他的称呼好几回,软硬兼施,就差上手揍了。但苏怀瑾次次都答应得好好的,没过几天又打回原型,殿下来殿下去的。但好在他不在外人面前这样叫,只是私底下固执得很,诸葛云生无奈,也就随他去了。
而自从回到现代之后,诸葛云生的店里比往常热闹个几十倍。往日无人问津只做熟客生意的古董店现在门庭若市,每天刚开门就有一堆人排长队,挨个进店里瞎晃悠。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她发现这些闲杂人等都是来找苏怀瑾的。二十来岁的青年眉目清秀,气质温和有礼,当奴才更是当出了严重的讨好型人格。进店的每一个客户不管花不花钱,都会受到比海某捞还要更胜一筹的体贴服务。往日被冷着一张脸的老板娘吓跑的路人纷纷争相入驻古董店,诸葛云生怀疑他们来这里的频率比回家还高。
看着自家小店稳居某众点评荣升服务好评榜的第一名,诸葛云生一头比两个大,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把客户全部打死的冲动。她苦口婆心谆谆善诱,让苏怀瑾不要对每个客户都那么好,要买就买不买就叫他们滚蛋。苏怀瑾听得似懂非懂,应是应了,但只要不涉及诸葛云生的事情,他就好像一只不会发脾气的玩偶一样,乖顺地任人揉捏。
于是就在这番对话后的第五天,诸葛云生刚推开店门,就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把手往苏怀瑾屁股上放。她忍无可忍,冲上去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怒骂。自知理亏的流氓吓得慌不择路,一溜烟就从门口跑没影了。
诸葛云生气得七窍生烟,正撸袖子准备追上去把他打进医院住个一年半载,就听到咚一声。她回头一看,苏怀瑾已经跪地上了。白衬衫牛仔裤的长发青年吓得发抖,跪都跪不稳了,满口殿下息怒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店里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没想到啊原来是小两口玩那么大啊的微妙眼神看过来,识趣地纷纷离场了。
当众社死的诸葛云生眼前一黑,只觉得羞耻心在跳着踢踏舞以每秒百米的速度离开她的脑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羞恼又无奈地试图把地上的人拉起来,一边寻思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个心理咨询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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