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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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