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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才稍微抬起,被夹紧成艳红两点的乳珠便用力一拽,一直饱受刺激肿胀不堪的乳头被扯出半指长,连被堵着的奶孔都难以按捺地涌出零星奶水。
胸乳里似乎还残存着挠人的痒意,混着奶水胀满的酸痛酥麻,交织出一种极其难以忍耐的滋味,让顾迟玉既想好好抚慰一番受尽了折磨的双乳,又有些畏怯地不敢触碰,而此刻连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地方被系着链条的乳夹用力一拽,两颗红润如玛瑙一般的乳果充满凌虐意味地长长突出在外,顾迟玉只觉得好似浑身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人硬生生抽断了,他一时像堕进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窒息泥沼里,一时又像被一团湿淋淋热乎乎的黑暗裹住,脑子里颠三倒四,混乱不堪,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凌迟着这具身体,他浑浑噩噩的,竟好像魂魄抽离开一般,全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吃了痛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又狼狈倒在木马上,早就磨得红肿肥软的肉核几乎被尖锐的三角顶成两瓣,浑圆的腹球也被硬生生压平了,膀胱发出凄哀的悲鸣,强行压抑排泄欲望而引起的焦躁和胀痛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
顾迟玉像三魂去了七魄,当感官夸张到极致时,他反而失去了一切感知力,只是本能地在折磨下不断流泪。
他伏着的木马上,前半截浸着男人的眼泪和涎水,后半截则淌满了情欲榨出的淫汁烂水。
唯独最渴望流出液体的尿孔被牢牢堵住,一滴也无法泄出。
顾迟玉闭着眼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喘息,他迟钝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又或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一股隐约熟悉的酥麻滋味突然从被肏得熟烂的肉穴里抽动着蔓延开。
“嗬,嗬呃,呃,嗯啊——”
他喘息又急促了几分,快感从酥软的尾椎攀上来,掠过哪一处,便让哪一处的皮肉软烂融化,变成只沉溺快感,只追求快感的淫荡肉块。
充满性欲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乐填满了,流离的魂魄重又被欲望拽回了这具可怜的肉体,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呻吟,肉穴绞紧了抽插的阳具,湿淋淋的身体在三角木马上轻轻蹭弄,张开的双腿间腰肢和屁股都在晃动迎合,好像这一刻的性快感就是他所追求的全部,他愿意付出一切牺牲,露出一切丑态,换取这宝贵的一次高潮停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呃嗯,嗯,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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