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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彻底屈服了。
“棠棠。”顾迟玉推开门进来,他已经把绝大部分工作都推掉了,只留下少部分必须自己处理的,以及贺棠需要处理的一些工作。
贺棠窝在沙发上,看到顾迟玉回来,他才慢吞吞地坐起来,他这段时间瘦了很多,脸色也苍白,只有眼睛像水洗过一样,亮得几乎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哥哥看。
顾迟玉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上,捧着贺棠的脸亲吻,青年的嘴唇血色也很淡,冷冰冰的,好像捂不热一样。
他摩挲着亲了许久,直到那里泛起一点温热的血色,才怜惜地将人放开,神色也温柔:“是不是等久了,之后都不出门了,一直在家里陪着棠棠。”
他把急要的事情都处理掉了。
贺棠闷闷地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个笑。
顾迟玉又开始有那种仿佛窒息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见过贺棠很多样子,生气的、撒娇的、委屈的、胡闹的、蛮不讲理的、乖巧可爱的,他也总知道该怎么哄贺棠高兴,但是像如今这样——
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顾迟玉胸口心脏那块好像疼得麻痹了一下,他轻柔地捧着贺棠的手,想和他多亲近一些:“棠棠,宝贝儿,”疼痛变成了习以为常的麻木,他无措地亲吻对方的指尖,“你生气的话,就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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