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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剩这样短暂的,即使掐着手指,也会从指缝儿里流走的时间,他舍不得用来和顾迟玉争吵、冷战、互相折磨。
他完完全全投降了。
“别说了。”顾迟玉突然道。
他把人揉进怀里,像揉着自己的血肉、自己的骨头。
“别说了。”他的声音轻若游丝。
他们在沙发上相拥着躺了许久,贺棠像一个罹患皮肤饥渴和分离焦虑的重度患者,只晚饭时对坐用餐的短暂时光也让他感到难以忍耐的不适。
刚用完晚饭,他就整个人又闷不吭声地扑到顾迟玉身上,像个大型挂件一样。
顾迟玉缀着挂件把晚餐的餐盘和残骸丢到厨用机器人肚子里,然后拖着他难得笨拙地走了几步路,两个人又摔倒在沙发上。
“要不要去床上睡?”顾迟玉把手垫在贺棠脑后,躺下后又亲昵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贺棠摇了摇头,脸在顾迟玉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不想动。”
他余光扫到一眼昏暗的夜色,心里猛地一跳,又咚地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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