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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棠从傍晚等到深夜,当顾迟玉回来时,他近乎感到一种解脱般的释然。
“你都知道了。”他轻声喃喃。
顾迟玉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愤怒或者质问,正相反,他沉默地走到贺棠面前,半跪下来,脸颊贴着青年的手掌。
贺棠在轻柔的摩挲间感受到些微湿意,他立刻像心脏被烫到一样颤抖起来。
“哥,”他慌乱极了,“哥,你,你怎么了,你先起来...”
顾迟玉怎么能哭呢。
他从未在床榻上生理性的刺激之外,尝到过哥哥的眼泪。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迟玉声音沙哑,似乎也在发抖,“棠棠,我好害怕...”
顾迟玉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贺棠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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