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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兰泽打了大份卤牛肉,打了水煮花生米。食堂的菜不要钱管够。
绕到食堂门前的小店,他又买了整只的十个松花蛋,再添了一筒椒盐杂果。腰果花生之类没皮没壳,吃着没什么乐趣,好在比较脆。又用可回收的PP桶打了一大桶果汁。
可惜的是,因为学生买饮用的酒精饮料没有折扣价,所以食堂跟前的小店只有烹饪用的酒。黄酒、红酒、白酒都是几毛钱一小瓶,几块钱一大桶。自己喝无所谓,招待客人嘛,总觉得不对。
兰泽回来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围攻残余的松花蛋。话题并没有回到校际联赛上,他们还兴致勃勃地在非洲大地上逛荡。
兰泽把松花蛋剥好切开,把新添的菜一样样摆好,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果汁。
阿勇哥带来的黄酒没多少。大家专注于聊天,喝得慢。
兰泽拉来陪客的俩室友他也不了解,杯里的酒很久才抿一小口,貌似喝不惯黄酒。
酒嘛,兰泽曾经认为自己也是可以来点的;以前各种都尝过。
曾经,他作为一个自律的未成年人,瞧不起控制不了自己行为的人,所以等待自己慢慢成年。
而后,现在作为一个自律的成年人,他还得继续严格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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