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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衣服洗好的时间有点难熬。兰泽回到浴室,随便吹了吹头发。然后又出来坐在床上,再次投影出荷花姐姐的驾照,看着大红色的“大气层设备操作许可证”傻乐。
就算兰泽不是突变携带者,可以自由上天,他也不一定考得到这玩意。一般的航天人,在地球上有个地字丙序列的小型飞行器驾照,足够偶尔玩一下了。
如果他早知道突变携带者是这么悲催的存在,在上大学的头两年,还没满二十岁的时候,他就一定要考个驾照玩玩了。
这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舒服痛快的时候,谁能想到未来的不自由呢?
兰泽操作手环,查看荷花儿姐姐现在的位置。
位置还看不到,地图上没有张荷的任何信息。这位姐姐飞在地球上的哪个位置,还完全还是个谜。
兰泽调出他和荷花大学姐的通话记录,反复听着姐姐的声音,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心潮澎湃,心绪不宁,热血上头……
因为过分激动,死是什么,他现在已经全不在意了。这就是所谓“不知死活”的状态吧。
忽然听到洗衣机传来提示音,他立刻跳下床去,进了浴室,打开洗衣机,把洗净烘干完毕的上下衣服都掏了出来。
这身衣服,上衣的绒衬里已经被他扔掉了。薄是薄了点,但他无非多抗一会冷,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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