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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舱壁上都没有再传出后面舱室的机组人员说话声,只偶尔传出一些疑似啜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张荷又顺手给关掉了。
整架飞机羞答答地在天空中凌空而行。没再翻跟头,打滚,安稳平飞犹如淑女。直到降落在目的地机场的时候,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矜持劲。
这矜持劲是属于胖飞机的,很可能也是张荷大姐的。
胖飞机降落之后,俩人离开驾驶室,去后面客舱找空妈拿行李。俩人的行李只有每人一个背包而已。他俩发现,那后面气味不太好闻。
也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被张荷的飞行动作给晃吐了。反正,从地板到墙壁,从座椅再到天花板,令人烦恼的糊状物到处都有,打扫起来难度可能不小。
机组的维护工程师和原先在副驾的那位飞行员,俩大男人靠坐在一起,脸都是青的。
看见张荷出现,他俩立刻丢掉呕吐袋,扑上前来,恶狠狠地找张大舰长辩论。
论题是:飞机绝对不能照她那样瞎胡乱开。
“行了行了,”张荷打断争论,“检修没问题就可以开回去了。回头账单发给我,有账一起算。”
机组全员留在了飞机上。
他们这些人员,也算是客机打包出租的组成部分。而且,这些人,估计都得好好休整一下了。
整架飞机上的人,貌似除了驾驶舱里的张荷和兰泽,后面的人,包括本应强悍的飞行员在内,整个机组都吐了。就算没被她瞎胡乱飞给甩吐了,也被满世界乱甩的呕吐物给恶心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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