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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能混个教职就好了。”卫妖精悠然神往。
“做梦吧。你的事迹谁不知道。”
当老师首先要求师德。甚至对性格乃至才能的要求,还在其后。
不说像白天鹅一样纯洁无瑕,至少也得像小白兔一样人畜无害。二十岁之前就算了,还是个孩子。二十岁之后,不能有任何劣迹。
当年的兰泽,和卫妖精本质上是同类。但在特殊的时间节点上,俩人的差别就大了。
兰泽在二十岁之后心灰意冷,和出家了简直没区别。也就是某天晚上扛了个姑娘,留校当老师的事情就告吹了。把为他筹划的妈妈给气坏了。
卫瀚扬的政治经济学博士,说起来非常高大上。但他这一辈子只能有“客座”、“荣誉”教职,最多在别人学生的学位证尾页挂个名,表示自己出过力。
名誉,在神州制度下并非虚名,而是实实在在的职业前景。玩笑不得。
卫妖精叹息一声,也不知他后悔了没有。踩着泥土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棚子底下。慰问了学生们几句,和他们聊了聊工作进度,又摇摇晃晃地走了。
兰泽不到下面去,就在不远处站着。
其实兰泽站这不走,是在观察末末的状态。他又不好意思贴上去盯着看,只能站在露天里看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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