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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他很受欢迎的,他是父母宠爱的独子,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安稳度日,他甚至在福利院的折纸比赛学折各种小动物,只为了哄邻居家的女孩子开怀大笑。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是我的阴暗自卑扭曲和偏执作怪,是我配不上他。
援爱福利院的院长夫妇对孩子们都很亲和,也是大家公认的好人——如果我没有偶然撞见院长家的地下室,那么我可能会一直这样认为。
我想把亲手做的饼干送给院长,为了给他们惊喜就没打招呼翻窗户进他家躲在柜子里,结果不小心睡着后发现房子一片漆黑。
院长夫妇没有回来吗?
我疑惑的在房子里摸索着发现二楼拐角往上走有个阁楼,进去后地毯下有扇半开着的暗门。我推开的一瞬间,脑后满是强烈钝痛感刺激的手脚发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结实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脚都被绳子摩擦压的酸麻。院长夫妇的脸贴过来,他们和蔼的神色蜕下来,逐渐磋磨成西方故事里的恶羊。
令我恐惧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是地下室一墙壁的照片,很多小男孩岔开双腿、被摆成吊起来的姿势,他们的脸叠加在一起像具象化的噩梦朝我压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好像是很痛苦、很黑暗的事。
院长说:“你不好好在福利院待着,跑到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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