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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子相貌柔美,腰颈纤细,放在人群中都是一等一出挑的人物。
现在这样成群结队的出现,竟似乎都是为奴为婢。
令狐兰心中涌起诡异的感觉,她很想叫醒缚心,只是喉咙中却似乎被人下了哑药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首的一个美貌白衣女子,带着众人向着令狐兰和缚心盈盈行了一礼,便为她和缚心穿起了衣服。
令狐兰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软软的面条,任由她们随意摆弄。
等穿好了衣服,白衣女子扶着他们靠在床头上,拍了拍手。
又有几个稍稍粗壮一些的婆子进来,抬了一个绷床,将缚心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床上,缚心整个人通红,昏迷不醒,睡梦中还发出一声轻吟,似乎极难过。
婆子抬着缚心出去了,白衣女子向着令狐兰行了一礼,盈盈跟在后面,那排场竟然极大,隐隐有某种诡异的仪式感在里面。
令狐兰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些婆子对待缚心的架势,似乎并没有恶意,反而极其殷切。
她已经想出来,这些人是谁了。
她软在床上,身上内力全无,目光看了眼门口,便闭目养神。
这么大的排场,该来的总会来的。
等她再睁开眼睛时,窗前已经站了一个人,正背对着令狐兰看外面的风景,这一手开窗入户的功夫出神入化,令狐兰不禁默了默,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每个世界都有一些似乎开了挂一样的人存在。
那人一身黑袍,静默的站在那里,却自有端凝如山的气势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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