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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钟声响起,四下寂寥,艾玛睡得很香,我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摸索着走出了房门。
我想要离开这里。
尽管离开这里,我无处可去。这里距离伦敦的贫济院足有数百公里,没有马车,没有钱粮,独身一人,我无疑会死在路上。
眼前的通道仿佛在无止尽的延伸,每一步都如行深渊,我不怕见到撒旦,甚至在经过每一个更黑的角落的时候期待它就这么跳出来。
魔鬼失去应有的威吓,死亡也就不再值得敬畏。
拐角的一扇门的门缝里透出亮光,我推开那扇门,皎洁的月光洒下银辉,天地豁然洞开。
我顺着月光徒行在长廊内,脚下是东方的地毯,绵软又踏实的质地,踩在上面发不出一点声音。
深夜的枭鸟在啼鸣,鹧鸪从窗前掠过,每一次的扑扇都落下巨大的阴影,我靠着墙壁走走停停,时常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动静弄得呼吸骤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停下了脚步,终于认出自己到了那里。
这是乔斯达宅的正厅,因为墙上挂着的那个面具实在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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