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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常在漫长的黑夜中翻来覆去的思考,思考我那乏味可陈的人生,然后发现唯一值得回忆竟只有他。
卑劣的将仇火引燃到朋友身上是罪恶的,我逐渐清醒过来,一度后悔没有和他说再见,并深深的恐惧他会抛弃与我的友情而和莫甘娜站同一战线。
“听说他和莫甘娜交往了”在阳光下,我出神的说道。
恐惧的东西变成现实,我应该怨恨他背弃我。
“可为什么连干脆的怨恨也做不到?”我厌恶自己的优柔寡断,不敢相见,不肯离去,像无头幽灵一样,徘徊在伦敦这座名为过去的城市。
布兰度夫人不会从墓地里爬起来回答我的问题,空气陷入窒闷,四周忽然静得连风也感受不到了。
我突然在那个时候有些理解莫甘娜的想法。
世人愚痴,净做些于事无补的事情。
我深感悲哀,不是因为任何人,而是因为自己。
我想我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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