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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么可能吃狗尾巴草。”
“你喂喂看。”
尺凫接过,小心翼翼去喂。
果然不吃。
有个跑长途的大巴停在他们车边,‘嗤’一声停住车,前后门开了。
大巴车一路烈日晒了半天的绿色铁皮带着热气而来,宛如浸泡在热水里捞上拧干的毛巾,散发腾腾白烟。
下来了好多人。
六月份正午两点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很刺挠,地面亮得像金子铺成的,下车时人声浪如潮,热风扑面,走到太阳底下每个人身上都镀上一层微微金光,人被晒得红光满面,汗流浃背。
抱怨着天气,询问着到哪了,散作两团,一大半去服务区买水吃饭,一小部分跟风无理和尺凫就在树荫下面看牛。
公路上时不时飚过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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