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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这徒弟好像就是这么个性子,一天到晚跟个闷葫芦一样,你别指望能看到他大声笑大声哭。
他的感情区域很窄,不会大喜大悲。
不过现在也已经没必要上演欢呼雀跃,喜极而泣的戏码,不需要大声笑大声哭,安安稳稳,平平静静也很好。
“啊,我养了个大学生出来。”她轻笑着说,感觉无比轻松。
“暑假搬到市区那套新房子里去吧,还差套沙发和茶几就装修好了,我想报的专业所在校区也在那里,骑自行车不用十分钟。”
魄奴举双手赞成,尺凫不发表意见,王西楼愣神,有点不知所措。
但也迟早要搬了,老街这边很多人都已经搬了拆迁房,打麻将总是凑不齐人,每次麻将桌说的都是,谁谁怎么没来?她啊?她早跟家里人搬到新房子去咯。
轮到自己了,她只是有点,就是有点点而已,有点点的不舍得。
“去呗。”她说。
“不舍得?”
“……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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