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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奴一脸痛心:“难道你就不想看到王西楼做一天家务吗?”
“……首先,家务一直都是王西楼和绾绾做的,你和我都是懒鬼从来没做过,其次,你刚刚想让我控制王西楼做的事情肯定不是这个。”
“我不是想这个那我能想什么呀?我真的就是想的看王西楼做家务,难道你跟我想的不一样?”她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伸手到他嘴边充当话筒:
“采访一下风先生,能不能说一下你刚刚都以为我要说什么?”
风无理沉默了一下:“我也是想让她做一天家务。”
“骗我可以,别把自己骗了,你看你肯定想些很坏的事。”
风无理吐了口气,他看着这个和王西楼一模一样的脸,说:
“她的阳神在我手里,就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老实说我感觉很不安,人是有劣根性的,我现在很爱王西楼这母庸置疑,但是我不敢保证几年后,几十年后,几百年后,当我面对一个绝对服从我命令的人,还能保持一开始的本心。”
这些他没和王西楼说,魄奴收起了嬉皮笑脸,挠了挠头,不太理解:“你是在担心你会变心?”
“不是说变心,怎么说呢?”风无理试图阐述这其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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