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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棺材板将她盖上,最后一丝光线消失,狭窄的空间她甚至无法抬手将盖在头上的红盖头掀开,就像不论如何拍打也掀不开的棺材板。
她不断用手撞击木板。
“娘,西楼错了,西楼会听话地!”
“不要这样对西楼啊!”
“西楼怕黑,阿娘,西楼会乖乖听话的!”
……
意识重新浮出水面,风无理睁开了眼睛。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随后感觉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吊起来,弓着身,无力低垂着脑袋,胳膊像翼一样张开在身后捆住。
这时寒潭的深处,周围一片狼藉,还有一个女子。
那个刚刚画面中的女人,只是那身大红嫁衣换成电视里谍战片那个年代才会有的女学生打扮。
“……王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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