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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灵缠,但他力气大,人也机灵,点燃劣质的火药炸石块时也不会轻易被炸死,他沉默着把所有脏活累活都抢了。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是梦,但他看着旁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心中却是拔凉。
他已经很努力了。
他以为这样能起码在梦里救下一个,叮叮当当的铁锹声中,是无数游子渴望归家的梦。
“呜呜呜——!
在火车鸣笛声在这片土地响起的那一刻,风无理的双手已经被磨破,背已经不能再挺直。
他艰难地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他看到云层在变化,那一刻让他以为是要放晴了,满怀期待地张望,结果却下起了雨。
整条铁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那些人感谢了爱尔兰人,感谢了德国人,感谢了本国人,唯独没有感谢他们。
像是故意遗忘他们的功绩,忽略这条铁路的最大功臣一样。
只是他们并不需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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