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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稀有的卡牌,这是个卡牌游戏。”
“阴阳师啊,好像听过,东瀛的吧?”
“你遇到过?”
“没有,以前听人说过,那人好像很看不起那种流派的修行者。”
那两根手指捻着裤头的皮筋,时不时挑起,又放下,那离要害如此近的素手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小僵尸最后一次挑起裤头的皮筋后,放下来时发现放不下来了。
王西楼脸红红的,不敢玩了。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适应了这股难为情,她不死心卷土重来,瓮声瓮气自顾自道:
“师父给你检查一下。”
被子底下差点打起来。
外边是寒冷的秋风,屋内被子春意盎然,被窝下暖热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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