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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书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孩子心眼不好,大人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万一哪天别人把他碰伤了就不好看了。”
“王鸿涛,你什么意思?”
“柴书记,我才是受害者吧?”
“你好自为之吧,医药费我会出,如果你还想要什么误工费、营养费什么的,自己算一下我都给你。”话说完,柴强就挂了电话。
柴强妻子是满脸喜色,夸儿子聪明,狠狠的替自己出了口恶气,还屁事没有,看到丈夫挂了电话就问:“老柴,王鸿涛怎么说?”
“能怎么说?当然是心里不舒服了,说的话不好听。”
“他能怎么样?大不了赔钱么,还能因为这事把瑞瑞告了不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还是我儿子能干。”
“你就好好这样教你儿子吧,哪天闯了大祸你就高兴了。你以为王鸿涛就是个镇党委书记这么简单?他可是郭鸣雄的秘书,前途不可限量,莫欺少年穷呀,我还能干几年?瑞瑞这么一弄跟王鸿涛矛盾就不可调和了,还是是瑞瑞主动欺负人家。”
妻子听完不高兴了:“老柴,王鸿涛可是把我弟弟送进了监狱,这可是深仇大恨呀!你好歹是县委副书记,还怕一个镇党委书记?王鸿涛是郭鸣雄的秘书,不是他儿子,我想不通你怕啥呀!有机会,你别让他升起来,最好把他也送进去!”
真是愚不可及,柴强现在都能记得,上次常委会有多少人全力支持王鸿涛,没有完全的把握还是谨慎为好,别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柴强有些心烦,下楼散了散步,走到无人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
“柴书记,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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