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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鸿涛睁开眼睛的时候在宿舍,已经十点多了,胃里还泛恶心。
看到宿舍里有了几个人,终于不用当孤家寡人了,这一个多月,回宿舍老是自己一个人。
“小俊、达华,你们啥时候来的?”
“班长,到了没多久,看你睡着,有酒味,就没叫你,醒来了呀,昨晚喝大了?”达华一直很认可王鸿涛的能力,记忆中两人一直走的很近,同学情几十年如一日。
周小俊以小兄弟自居,记得他在自己毕业留言册上写:自己是他两个半兄弟里的一个。
“老大,跟谁喝着来了,你的酒量喝成那么个?”
“哎,昨天办公室几个熟人送行了,没办法,那种场合只能来者不拒了。”
“快起床吧,起来打会球。”
想到两人日后,一个借调到乡政府,一个找关系分配到公交公司,最终都没啥前途,有心劝导几句,又没啥说服力,只能日后有能力时帮他们一把。
实习结束后,大家把鉴定表交到了学校。
这两天就是毕业座谈,合影留念,然后就是拿着学校和市教育局开的便函回所在县区教育局报到,等待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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