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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这里,是看你哭的?”
“珩哥,我没想哭,就是有些难过,你也知道,我喜欢了她七年,明知道她喜欢你,可还是喜欢她,只是到了今天,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笑话。”
说到这里,陈湛竟然真的有些难过。
为自己的愚蠢无知,为自己一颗真心错付而难过。
“你们能陪我喝两杯吗?”
景珩和慕泽洋最后还是在包厢陪着陈湛喝到凌晨,只是两人因为都受了伤,喝得白开水。
直到慕泽洋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余静不悦的声音:“慕总,你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不能喝酒吗?我看你就是在作死。”
被骂作死的慕泽洋却唇角微扬,“我记着呢,我兄弟陈湛为情所困,过来陪他的,我没喝酒,真没喝酒。”
景珩看着慕泽洋笑得一脸荡漾的模样,眉心狠狠的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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