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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东北仍有一部分没有户口的盲流子,这些人要么是早年间从某地逃难来的,老家的户口直接就荒废了。
要么就是无亲无故的孤儿,连爹妈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户口?
盲流子虽然没有户口,但是大都会有一个常住地,会有邻居、好友,街道主任通常也对自己片区的盲流子有一定的了解,一旦出现了什么刑事案件,往往街道主任了解的信息就十分的重要了。
可是阿豹明显是不属于这类普通的盲流子。
他应该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收养了,一直都在为阿豹隐藏身份,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做起很多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要方便许多。
“没想到,你原来也是一个苦命人。”罗勇从座椅上站起,来到了阿豹近前,抽出一支琥珀香烟,塞进了阿豹的嘴里。
“孬烟,对付抽吧。”
罗勇划动火柴,给阿豹点燃了香烟。
阿豹使劲的吸了两口,烟气入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
因为双手被烤着,阿豹只能是低下头,用嘴去找手,才能接过嘴里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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