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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林煜收回纷杂的思绪,往祠堂里面走,“父亲,您去忙吧。”
唇舌裹住耳肉吮吸咂弄,发出黏哒哒的水声,贺沉抵着他模模糊糊地笑:“你说呢,乖乖?”
如果贺沉真的和这位先祖有什么渊源,看见这副画也许就会想起什么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块牌位,静静地竖立在祭坛前,陈旧而古朴。
“阿煜?”林正扬脚步一顿,语气有些严厉,“你怎么提着这把剑到处走?”
林煜吓了一跳,差点往后仰倒摔下去。
林煜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剑递上前去:“那就只能劳烦父亲帮我还剑了。”
熟悉的阴冷黏腻的触感自脚踝迅速朝上攀爬,将林煜的双脚牢牢钉在原地。
林正扬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魂体残缺。”
但他并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对着先祖的画像三叩三拜后,又将凳子搬回祭坛前,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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