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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道:“主子只吩咐我们撬开这人的嘴,了解清楚他背后效忠的势力,手段都用尽了也没完成主子的吩咐。”
秦阮感到不可思议:“刑罚堂应该有不少手段,他不怕痛吗?”
在这世上有千万种刑罚,总有一种令人害怕的。
只要攻其弱点,不可能得不到答案。
痛,也是要分等级了。
一个人的疼痛忍耐是有限的。
霍川唇紧抿,似是有难言之处。
倒是跪在地上的A158,猛地抬眸。
对方没有五官普通那般老实,如鹰般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秦阮。
他眸底显露出来的是轻蔑,不屑,与明显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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