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书眸光微眯，脸上笑意收敛，意味深长道：“霍三夫人果然直爽，怪不得被三爷当成掌中宝护着。”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关键问题从来不会提，话里有话才是高智商的交锋。

        有些话彼此都明白，一语双关。

        秦阮挽起耳边的发，温温柔柔道：“没办法，谁叫我温柔乖巧，讨他喜欢呢。”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恶寒，不过能让苏静书不爽，她觉得值。

        苏静书唇角抽搐，盯着秦阮的视线有说不出的复杂。

        好半晌，她才出声：“希望你能一直这么乖巧。”

        秦阮温柔一笑：“这是自然。”

        “我先走一步。”

        苏静书脚步急匆匆离开，都没来得及跟傅胤如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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