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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明明是做着凶残的事,却像是正在上插花艺术课,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着美感。
蓝桉站在身后,目光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眼前发生的一幕,对他来说已习以为常,神情没有任何诧异变化。
秦阮将最后的某软骨组织,像扔垃圾一样丢在地上,手中已空无一物。
她拍了拍手,垂眸盯着散落一地,由上皮、结缔、肌肉、和神经组织虚化出来的破碎结构。
即使没有丝毫血色,场面也足够令人惊悚。
蓝桉很会察言观色,他走上前,低声问:“用不用我来收拾?”
秦阮敛起眼底的危险,盯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不解。
“蓝桉,你是不是认识我?为什么你给我一种在……”她犹豫片刻说:“你在讨好我?”
秦阮的直接也许会令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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