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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身处上位,他不容置疑的威严虽有意收敛,依旧让人心生惧意。
不能说所有接触过的人,都是带着算计与利益,却也是奔着一定目的而来。
却唯独没有人把他当做救赎的同伴,除了家人。
这感觉很稀奇,但不让他反感。
“三弟,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人。”
霍奕容嚷嚷出声。
“人见到了,就在刚刚的车队上,我们也回吧。”
霍云艽放下撑着头的手,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
“你不见见秦阮说些什么?”
“她会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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