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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家中长辈宠着长大,成年后一直自力更生的霍三爷,也不禁开始有些头疼。
他也算是头遭这么伺候一个人。
这人要不是秦阮,早就被他顺着窗户丢外面去了。
可谁让醉酒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妈,还是他决心要娇宠的小妻子。
浑身湿透的霍云艽,坐在浴缸边沿,用湿毛巾耐心的给秦阮擦身体。
秦阮可能是折腾累了,倚在浴缸靠枕上,迷茫双眼盯着屋内的灯光看。
过了一会,她喃喃自语道:“我这么折腾,你怎么不打我呢?以前只要我出声,他们就会用柳树条抽我们,就是大门外的那颗柳树上的树枝,抽人的时候可疼了。”
她身体还十分配合的瑟缩了几下,像是感受到那种柳枝抽打在身上的痛意。
听到秦阮低喃的话,霍云艽停下手中擦拭的动作。
后面那些字眼传入他耳中,眼里的平静退去,眸光锐利,温和脸庞变得阴沉。
手中的湿毛巾落入水中,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划在秦阮身上的浅色伤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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