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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瑾摆了摆手:“别这么客气,既然坐在一起大家都是朋友。”
随即,话音一转,他问秦景岑:“听说秦家是做珠宝生意的。”
秦景岑谦逊地笑了笑:“家里经营的宝瑞金行还算小有名气,这些年来足够温饱。”
贺明瑾双腿交叠,坐姿随意且优雅,轻描淡写的扔出一枚烟雾弹:“那不知道秦少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在南偭公盘的标王?”
秦景岑眸光微闪,笑意不变,侃侃而谈:“知道一些,两年前南偭公盘的标王售价一亿五千万,它可一直都是业内的传说。
听说后来开出了玻璃种帝王绿,很多人都想要瞻仰,可惜它被某势力豪气的买走,自此标王消失在人前,传闻从标王身上取下来的满绿首饰,价值超过购买标王的百倍。”
说到自家生意上的事,秦景岑变得神采飞扬。
他言语中透露出对标王不曾目睹的遗憾,以及对买走它的神秘势力的埋怨与羡慕。
不知道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真情流露。
贺明瑾是个人精,秦景岑一开口就听出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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