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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臣并未看眼前的茶水,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秦阮,嗓音低哑透着一丝绝望:“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也是玄学界的修士,自然知道他二哥长期以往早晚会魂飞魄散,这才会找上秦阮求助。
可看秦阮的神态,一切并未朝他理想状态发展。
秦阮手摸着眼前茶杯的边沿,眼帘微垂,凝视着水杯中清澈见底的水,红唇微启:“卫老师,我实话实说,傅二公子想要复活不可能。
他手上沾染了许多人命,眼下脱离了巫族,可他身上还有巫族对他的牵制,即便有巫祖帝江的传承,最多也在这世上存活不过五年。”
秦阮怎么说也跟巫族或多或少的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巫族靠秘术控制傀儡,那些受他们控制的傀儡,每到一定的时间都需要服用药物。
她面前的傅玉桁就是被巫族牵制的其中一员。
卫霖臣伸手拉过傅玉桁的胳膊,把青色道袍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布满整条胳膊的深红色血线。
他语气急切地问:“你既然知道我二哥被巫族牵制,可有办法解决?他最近并没有服用巫族的药,昨晚吐血了。”
他那张斯文脸庞浮现出让秦阮一眼看透的奢望。
就像是漂浮在水面的溺水者,抓到最后的救命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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