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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求到最后,秦阮已经把自己代入狐族阿阮,语无伦次道:“帝君,我跟你道歉,你起来打我骂我抽我,让我也体会你当年承受的所有痛苦,只要你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求你了醒醒好不好?”
卧室内除了哽咽哭求声,没有任何回应。
哪怕是风吹动的空气气流都在慢下来,世界像是静止了,不给她一丝半点的回应。
有种天地万物对如今悔过的人,进行一场冷眼旁观的静默惩罚。
秦阮每天都经受这样等待的煎熬,她每天一睁眼就在祈祷能看到三爷醒来。
日复一日,却从未有惊喜给她。
可能是她这两年过得太过顺畅,老天都看不过眼,让她在度日如年的痛苦折磨中受惩罚。
秦阮哭诉近一个小时,眼睛因流泪过多开始刺痛。
她深呼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起身走向洗手间。
等她再出来时,手中拿着剃须刀,撑着笨重的身体跪在床边,动作熟稔地为霍云艽刮下颚附近的胡茬。
她还记得最开始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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