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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
魑低下头:“爷,府中的客人方才离开了院子,魑一直跟着他,发现他就在刚刚进了小姐的院子。”他是司马营的随身暗卫,司马稷白日里来做客,却一大早让人给司马静送簪子去,他难得敢留宿永王府,司马营想起今日司马静拒了他,便留了个心眼让魑看着他。
那个人去司马静的院子是想做什么?
司马营微微皱眉:“他可是看到我从院子离开了?”
“爷刚刚也去了小姐那里?”魑疑惑。
见他那模样,司马营就知道,他追随而来没有看到自己,那人同样应该没有看到他。
“他的目标,是司马静。”稍有沉吟,他便道出了心中所想。
魑想了想,点点头:“小姐先前好像起来如厕,出来后,那人直接将她拖回了房间。”
司马静虽然会些拳脚,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更何况那人下手比较狠,魑只看到司马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被拖了进去。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他自然不用汇报,只需要将结果告知便是。
沉默了几秒,司马营便转身往来时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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