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如今朝堂动荡，国印又不在他手中，若是她一心要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啪！”的一声，司马长空手中的笔断做两节。

        旁边正倒茶的石公公吓了一跳，好在伺候皇帝久了，稳住了手没把茶水洒出来：“皇上这是怎么了？”

        司马长空回神，下意识看了眼身旁老态龙钟的石公公。

        新帝登位，多数是早年自幼便教养在身边的太监做近侍，伺候身侧。

        但他被送去边关好几年，陪他长大的太监早在当年就因为流言爆发一事被处死了。

        这位，是宫中的老人，司马长空见他有些能耐，又对宫中熟悉，知晓许多旧事，所以留在了身边做近侍。

        他眉目微动，问道：“石公公对先皇之事，知晓多少？”

        石公公愣了愣，他不知道司马长空想问什么，心中顿时打起了鼓。

        但怕他生气，还是应道：“奴才不是先皇贴身伺候的，那要看是什么事儿，若是私密之事，奴才是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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