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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然满腹的怨念,他却不能吱那半声,满腔钢牙咬得咯咯作响,但他最终还是坚持住了,恢复玄气的信念支持着他,让他的身子慢慢的停止颤抖。
一双剑眉却是深深的皱起,因为身上传来的痛苦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像是无数把小刀在身上切割一样,又像是亿万只蚂蚁在脑部里面撕咬,这种痛苦完全难以言喻。
豆大的汗滴沿着凤一铭的额头滴落,一张横着刀疤的脸更显狰狞,青筋直蹦。
相比起来,凤初七也好不到哪里去,额边的发丝湿透,一滴滴细碎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绝美的小脸渐显苍白。
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为凤一铭治疗时好了许多,毕竟她的玄气修为可比那时高了不止一倍,只是用银针来为人重接被废的经脉,依然非常吃力。
这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要不是为了在这帝都新组一批势力的话,她才不干这牛干的活,什么医者仁心,这会儿又被凤初七抛到九霄云外云了!
做人还是现实点好,以后有患者,她就尽量压榨暗青好了!这么吃力的事情,如非特殊情况,她是再也不要亲自动手。
时间,悄无声息的滑过。
不知何时,在那小院之外多了许多轻微的呼吸声。
那些被花豹吼跑的人,不知何时又潜了回来,门缝外,院墙上,树叶中,屋顶上……此时到处都挂着人,全都目光死死的盯着院子里凤初七为花豹治伤的情
景。
他们的心情,简直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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