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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延看到乔栀笙就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乔小姐,您终于来了。”
乔栀笙径直走向沙发,居高临下地俯视沙发上的男人,“裴司珩。”
裴司珩面色苍白,眉目紧锁,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深沉。
他这幅模样确实比上次严重,乔栀笙秀眉缓缓皱起,“吃过药了吗?”
“吃了,不管用。”
乔栀笙在裴司珩身边坐下,语气有些生硬,“裴司珩,去医院。”
“不想去。”
乔栀笙皱眉,“为什么不去?你不要命了?还是说你害怕去医院?”
裴司珩声音低哑,“没怕。”
“没怕为什么不愿去医院?”乔栀笙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为什么会疼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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