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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乔栀笙故作镇定道:“深夜开车不安全,我明天一早再回去,反正家里人都睡了。”
裴司珩拦腰抱起她,连灯都不关了,大步朝主卧方向走。
“裴司珩!你要干嘛?”乔栀笙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说呢?”裴司珩反问,抱着她进入房间,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乔栀笙用双手推他的脸,气呼呼地瞪着他,“我还没洗澡。”
裴司珩拿开她的手,两手撑在她身侧,“待会再洗也是一样的。”
乔栀笙后悔极了,她这不是上赶着来让他睡的吗?送个饺子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了,真是自作孽。
一个多小时后。
裴司珩额头上沾着细密的汗珠,狭长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喉结左下方被吻出了草莓。
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嗓音都哑了,“阿笙,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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