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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左婧妍点点头,深呼吸压下心里的难过,期盼着看着穆场长,现在她的脑袋有点浑浑噩噩,怎么回事?爸爸死了,她怎么出生的?难道她不是爷爷的亲孙女?那她是谁?
她活了三十五岁,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左天明的遗物已经都被他父亲带走了,老人家说左天明是为了救人死的,他为儿子感到骄傲,我们林场也把他的英雄事迹写在场史上了,号召大家学习。”
穆场长说起来左天明还一脸惋惜,那是一个好小伙子,一点大城市知青的坏毛病都没有,任劳任怨,非常能干,左天明救的那个人是穆场长二叔的亲儿子,二叔生了四个女儿才得这一个儿子,真若是出事了,二叔家的天都塌下来了。
所以穆场长对左天明非常感激,自己掏腰包给左玉柱一百块钱抚恤金,二叔让堂弟认左玉柱做干爸,可老爷子有骨气,说啥也没要钱,只让给买了一张车票。
左婧妍看了穆场长一眼,违心的说:“谢谢了。”
能说什么?她能说不稀罕记在场史上吗?能说不稀罕被人学习吗?
左天明为什么那么伟大?不知道爷爷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死了爷爷的天就塌了。
该问的都问过了,再留在这也没意义,左婧妍要了场长的电话,现在她没心情说进木材的事,以后厂子做大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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