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头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抬头推了推眼镜，眼底的笑意不见，眼神阴冷。

        餐厅这边两个老头过招，林子旭不知道，在车上聊了一些老太太的禁忌，左婧妍认真记下来。

        看来女儿的死是老人家心底的一根刺，不敢触碰，碰到就会鲜血淋漓！

        “我岳母也真是可怜，玲玉还有一个小妹，岳父岳母逃走的时候，一时慌张被岳父捂死在怀中，他们把对那个女儿的愧疚和爱都给了玲玉，结果玲玉又......每到两个女儿的忌日，老太太都会病一场，这次病的尤为重。”

        林子旭跟左婧妍说起小姨子的事，他也是上次听岳父说才知道，想想真心疼两个老人家。

        左婧妍听了很同情：

        “是挺可怜的，两个女儿都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怎样的心痛。”

        林子旭看着她，这张和玲玉长的相像的脸，他有点矛盾：

        “也不知道我做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左婧妍眨眨眼，怎么？不想让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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