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副师长已经办理了病退，但他还是能打听到第一手消息。

        为了方便治疗，秦副师长一直住在张铁家隔壁，离左婧妍店也不算远，坐两站公共汽车就到了。

        左婧妍去百货商店买了点礼物，坐公共汽车去了秦副师长家，她到的时候，张老爷子正给秦副师长针灸呢！

        左婧妍进屋跟他们打招呼：

        “秦伯伯，张老爷子。”

        秦副师长针灸不能动，他就嘴里说了句：“来了！”

        左婧妍笑了：“秦伯伯，您现在说话可清楚多了。”

        刚发病的时候秦副师长嘴歪眼斜流口水，说话吐字不清，都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些症状都没有了，说话也能听明白。

        秦副师长就愿意听这句话，嘴角扬起，笑了。

        张老爷子看了左婧妍一眼没说话，在那收拾针灸用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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