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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一直干着波澜不惊的缆车工作,李笋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险些给他吓尿。
“大妹子,多谢了。”地上的老人对着那送药的夫人拱手道。
“嗐!以后都是同学了,有什么好谢的,下次缺药跟我说就是了,管够!”老奶奶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转身又看向李笋:“小伙子啊,这老大哥身体不好,你先用那什么车子,给他送上去吧。”
话落,老人指了指远处的缆车。
听到这话,李笋猛地摇头,同时直接将缆车锁住:“这样子,哪里能坐缆车啊!”
“老奶奶您别开玩笑了,我们的缆车只能载七十岁以下的,这大爷要是上去,被下面的高度吓个好歹了,就真的是送上天了!”
“七十岁以下?就只能载那些年轻人?”人群中尽是不满道。
“那我们怎么去学校啊?”
面对这些话语,李笋硬着头皮道:“大家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吧,我这缆车真载不了大家。”
事情的演变,明显是完全脱离李笋的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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