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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走了好几个来回,才从怀中掏出一样金灿灿的东西,递给吴管事道:“听闻拥有这枚金蚨令之人,可以向天上居提一个要求?”这即是她从那个猥琐的美男子手中得到的令牌。
吴管事讶然挑眉道:“您手里居然有这个。”接过来看了看说,“的确是真的。金蚨令的拥有者可以提一个要求,但要在合理范围内。”
她知道,“合理”这个词的含义很广,和“本店保留最终解释权”这样的霸王条款基本同义。天上居不愧是做生意的大派,就算是发派金蚨令,也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去试试吧。”她抚额。
方才发卖会上飙出了一千九百万灵石的价格之后,会场上都为之一静,大概过了几十息之后,才有人重新出价。从现在开始,涨价的幅度就小得多了,最低都有五十万一加的。毕竟谁家的钱也不白拣,砸得多了要心疼。
宁小闲坐在榻上,眯眼看着各个水月镜里的情况。现在价格已经叠加到了二千四百万灵石了,就是说,如果吴管事讨不回她的茶款,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要out了!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那六百余万茶款真的被他弄回来了,她真的能击败白玉京这帮土豪,拍得南明离火剑?
这把神剑若是让人拍走了,那从此就是浮萍归入百川,她再也休想从茫茫人海当中将它找出来。
她怎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一文钱都能逼死英雄好汉,她手里的资金缺口却是几百万、甚至可能是几千万灵石,她上哪里能弄来这笔巨款?
若用四个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必然是“五内如焚”!如非真一诀始终在缓慢运行,她几乎都要将这种焦虑烦躁的心情表现在脸上了。
当南明离火剑的价格被抬到二千七百万灵石的时候,吴管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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