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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海里游过泳的人都知道,从海里上来之后,这身上自然是黏乎乎地很不舒服,可是大半夜里头,四下里乌漆嘛黑的寻不到淡水净身,众人也只贴近了火堆,指望暖火将身上的衣服烘干。宁小闲是个女子,衣衫尽湿之后曲线毕露,方才上岸时,长天就取薄毡将她包住,以免春光外泄。
现在她一边烤火,一边问喀赤哈道:“天亮之后,我们如何打算?”
喀赤哈答道:“距此西南二里处有个小小的人类部落,他们都是自由民,先到那里打听一下木之精的行踪。若没有,恐怕就要想办法上七宿岛了。”他长长呼了口气,“麻烦就在于言语不通,和这里的土著沟通起来很困难,上回比划了很久,人家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涂尽淡淡道:“那都不是问题。”
喀赤哈一噎,这才想起来这面瘫男的特长。
众人又述了一会儿,衣服也干透了,这才取出在第一幕天地中顺手存下来的吊床挂好,随后养精蓄锐。
宁小闲闭目好一会儿却没能入梦,于是睁眼看去。长天恰好正对着她,一手枕在脑后,凤目紧闭,意态安详,似是睡得正香。
那张仿若美玉雕琢的脸庞,当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厌。
她正瞅着他发呆,这人似有所感,突然睁眼,那一双金光闪动的眸子直直望进她心底。
她吓了一跳,只和他对望了几息,就觉得他的眼眸似是能将她的神魂都吸进去,于是脸上不知怎地红了,紧紧闭起眼,再不敢看。
便是这样,面上火辣辣地,仍感觉他的视线正在她身上逡巡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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